野猪似乎还没完全断气,在我身上喘息,挣扎着。我说不出是该为杀死野猪高兴,还是该为逃过一劫而喜悦。 就在我感觉快无法唿吸,身体也快被压扁时,桃二叔终于赶过来,连拖带拽才将野猪从我身上拉开。估计是因为脸上的血,他不停拍着我的脸问怎么样,伤着哪儿了,有没有事。 我有些想笑,可胸口很疼,又笑不出来。直到我说清没事,是野猪的血后,他才放松下来。我慢慢爬起来,桃二叔拿起随身那个装水的皮袋,到野猪脖子下接血,叨念:“到大城市把你的胆儿都磨光了,从小就在山里跑,看见猎物怎么能腿软,还及不上小时候。还记得以前跟着我,到山里抓蛇卖的日子不?” “当然记着,我高中,大学时的生括费,全靠它来的。”我点头道,想到那些在山里转悠的日子,有…